第二天，尤尔根被沈枫脸上的两个大黑眼圈子吓了一跳。
“咋了这是？”
“......别问，是兄弟就别问......”
尤尔根深深望了沈枫一眼：“......懂了”
沈枫：“......”
你懂个鸡儿！
我看你那眼神，你就不懂！
但与其让他误会，沈枫觉得告诉他事实可能更不是什么好主意。
算了
就让他误会吧
咳咳
沈枫决定放弃治疗了。
“什么事情？”沈枫打着哈欠问道。
“......你这状态...要不，我明天再来？”尤尔根试探问道。
沈枫沉吟了一会：“好。”
尤尔根：“......”
“别闹了，说正事。”尤尔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之前代言的事情我整理出来了。”
沈枫打了个哈欠：“结果呢。”
“没有一个靠谱的。”
沈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