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秦母不解的问道:“小川,你神神秘秘的把我和你爹叫过来干啥?”
“娘,爹,我有点东西要交给你们,不过你们不能太激动!”
“臭小子,有什么就直说!”
秦川从床下拉出两个箱子,“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秦彪夫妻俩对视一眼,分别打开了两个箱子。
“这是…”两人惊得嘴张得老大,箱子里装着一个“金冬瓜”,一个“银冬瓜”,正是阮飞鹰储物袋中的那批官银,秦川为了抹去上边的官府印记,熔成了这两个大家伙。
半晌,秦彪最先恢复过来,“是海匪的吧?”
“恩,这次仙门选弟子,不管成与不成,我都要出门历练一番,短时间内无法向二老尽孝,您就把这两个冬瓜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你这孩子…唉…”秦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母也从震撼中反应过来,最疼爱的小儿子要远行了,儿行千里母担忧,一时间哪还顾得什么金冬瓜银冬瓜,一把将个头和自己差不多的儿子搂在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哭什么,儿子还没走呢!”秦彪呵斥一声,不过他的眼中也带有了湿气,这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小儿子让他暗地里没少操心。
秦川心里也是酸酸的,二世为人,两边的父母都是对他疼爱有佳,如果没有这份爱,他心中长久以来积攒的怨气和戾气想必早就爆发了。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总是竭力照顾他的生活喜好,就连已经怀孕的大嫂都暂居次席,无形中却让他的向道之心产生了一点犹豫,然而前世今生的经验告诉他,这些不过是短暂的幸福,在那些强大的存在面前普通人就是蝼蚁,他们只要踏上一只脚就能踩死你,要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只有站在世界之巅,一想到此,那份动摇又坚定了下来。
重阳节的前两天,在秦龙的带领下,三辆马车载着十三个六岁到十五岁的小孩赶往望海城,和秦川同行的十二个少年也是打算去碰碰运气的,毕竟这也是一次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抱着母亲塞过来的包裹,与家人挥手作别,直到再也看不到亲人的影子才收回目光。
包裹里有两件新衣,一双新鞋,还些都是前几天母亲赶工做出来的,秦川把怀里的储物袋、阴尸袋和灵兽袋塞入包裹里,这些东西放在外边太扎眼。
一路无话,第二天下午到了望海城,首先要找个客栈住下,但是所有的客栈都满员,秦龙不得不找到赵主簿帮忙,赵主簿命人腾出三间厢房让众人住下,然后单独把秦川叫了出来,现在两家是合伙人,又占了师兄弟的名头,自然要更加照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