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在指环王的世界中，萨鲁曼想要夺舍他的灵魂。
当时，张耀在危机关头之下，听到的正是查杀病毒四个字。
查杀病毒，这与现在洪荒入侵是何等类似，在玩家或者虚拟现实的角度来说，洪荒的入侵岂不正是病毒入侵。
而在诸神世界中，张耀想要搜刮一位玩家的记忆，正好也遇到了这种情形。
只不过，张耀这个病毒没有被杀死，反而逼得一名玩家自爆当场，提前结束了游戏之旅。
相似，真是太相似了。
张耀回想系统的所作所为，与自己这些年来游荡的一个个世界，怎么这所谓的玩家有相同之处。
“系统，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这些玩家依靠虚拟现实，来侵略一个个世界，为什么与你的作用这么相似？你到底来自于来哪，与这些的玩家与终极科技世界，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告诉我，我是不是也是一位玩家，根本意义与这些人一样？”
张耀忍不住铭心自问，问向了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系统。
一分钟两分钟，系统平静依旧，根本就没有做出回答。
张耀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已经是一片阴冷。
系统的不确定性，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大心病，也是一直以来探索的根源。
往日里，张耀本着自己只是个地球人，只是个幸运儿的想法，戒备中还有几分自我安慰。
但是通过今天的对话，他又忍不住有一种猜疑，那就是他真的是地球人吗，他拥有系统真的只是一种幸运吗。
想不到，也没有答案。
诸神世界中，媲美圣人的原始神灵，都没有得到的答案，又怎么是张耀能够探索的。
张耀都有种恶意的猜想，那就是科技的力量达到极限，屏蔽圣人一级都不是顶点。
或许，就是鸿钧这个道祖级别人物，在这种力量面前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