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可不管这里面的奇妙,船划向岸边之后,顿时回去向着姬昌报喜。
姬昌闻声后diǎndiǎn头,抬眼向着驶来的小船发现这小船,却不是什么载客的客船,而是一位老农用来垂钓的钓船。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小小的钓船随波而来,一名头发花白的钓叟,坐在船头静心而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放在心上。
“你这老头,这么大的水浪,你居然还有心思钓鱼。说吧,你要多少钱,只要将我们家老爷送过去,钱这里有的是!”
宰相门前三品管,车夫底气十足的上前与钓叟争论,摆出了爷不差钱的架势来。
“钱!”
头发花白的钓叟,闻声后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有钱难办的事情很多啊!”
“呦呵,你这老头,还会说俏皮话了不成!说吧,你想要什么,是五亩良田,还是一处宅院?又或者,你是老骨头发痒了,想要让人松松筋骨?”
“金银不要,宅院不要,松筋骨也不要。老朽不才,就差那么一条入汤的肥鱼,也只要那一条肥鱼”
一问一答之间,钓叟进退有度,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站在一旁的姬昌,走南闯北见过不是大世面,当下也忍不住嘀咕起来:“这钓叟说话不卑不亢,听到金银时不喜,听到威胁时不悲。莫非,这是一位隐士高人?”
姬昌越想下去,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于是敬重的开口道:“老先生,想要一条鱼容易,不过这里风浪太大,却有些不适合啊!”
“适合,适合风浪再大,心静就行了。”
钓叟笑着开口,而就在此时,仿佛水下有鱼在咬钩,牵动了钓线微微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