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去了闲王府。”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日跟如筠聊得上好的车夫。
此时的宜王正站在如筠所住偏院最角落被假石山遮挡的鱼池边,而他面前的鱼池早已抽干了水,徒留一个大坑和那坑下的大洞。
“下去吧。”
“王爷,她……”车夫欲言又止。
“我知道。”
车夫正要退下,反被宜王叫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宜王的目光并未移开那片鱼池,那日,他在这里看到她落水,她说她是无意中落水,而他并没告诉她,他还听到了别的声音。
“她来府中多久了?”
车夫掐指一算,恭敬回答:“已有两个春秋。”
“两年……下去吧。”他抬头望天,这天亮得可是越来越晚了。
哪怕华宴璀璨,枕匕而眠也是常有之事,他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王爷,你若是想……”
“下去。”
车夫丧气道:“是。”
闲王府依旧那般安静,书房内偶尔会传来翻页声。
如筠推开房门,手中端着亲自熬好的银耳,在银耳汤上漂浮着一片月季花瓣:“王爷。”
闲王见她将银耳放到桌上便站在一旁不动不语,眉头一蹙:“过来。”
“王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