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舔了舔如筠的颈子,带着些许沉重的欲望:“你说,会最先死的还会有谁?”
如筠稍微躲了躲却被闲王困得死死的,将朝政上所有的人在脑中搜索一遍,小心翼翼地问:“皇上?”
“嗯……再过不久就会有他驾崩的消息。”
“怎么会?”虽然当今圣上生命垂危,但有稀世珍品的药材续命,不至于这么快离世,“你不会是……”
闲王扼在她脖颈处的手使了使劲,将她的头扭过来面对自己,眼神微凝:“你是在怀疑我?”他手中的力道正宣示着自己强烈的不满与怒气,“才过多久,就被我那有本事的皇弟调教得想对我反目成仇了?”
“难道是?”这个想法超出她的意料,难道这段时间宜王的早出晚归是为了……谋反?
“皇上如此看重他,他为什么会下此狠手?若是被发现,那可得不偿失。”
“圣旨未下,谁说看重他,他就会稳坐皇位?”他将头埋在如筠颈间的秀发里,勾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你难道不知道,我还有个小皇弟要出生了。”
如筠惊讶得瞪大了瞳孔:“皇上不是……”
闲王只是一声冷笑包含千丝万缕:“都奄奄一息的人了,还这么风流,还真是对得起他招的后宫三千。”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说的很轻,有着千丝万缕的惆怅。
“我会加快速度。”
闲王突然从后面放开她,一如既往的霸道:“转过来看着我。”
如筠听话的转身,在转身之际,刚放开她的手便环在她腰际,微微使力一勾,她便跌向闲王,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唇上传来被撕咬的疼痛,他肆无忌惮的撕咬着她,好似在宣泄此时内心的波涛汹涌,让她无力反抗也忘了反抗,独独忍受唇上的疼,尽力配合。他的悲与愤她感受得到,更浓烈的心疼感油然生出,她几乎陷入这个充满霸道的吻里,甚至有些迷恋那股包裹她的气息。
忽然,闲王顿了顿,却没松开她,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朝这方走来,那般熟悉的轻微和自然,除了宜王她想不出第二人。
她连忙推开闲王,也不管现在还残留些水润的脸颊:“王爷失礼了!”她边说边把闲王往池中推,也不知是对他当初对自己那丝狠意的报复还是对刚才他对她粗鲁行为的‘回报’。她下手重了些,闲王险些还被绊到,在闲王落水时,她自个儿小心翼翼地从旁边下水,将头埋进水里,让自己显得落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