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小逆离家出走后的第二天,狐九也不见了踪影。对于店员这种不跟老板大声招呼擅自离开的狂妄行为,我表示十分生气,从早到晚都黑着脸找皇甫凯的茬儿。
皇甫凯摸清楚我今天的性子,踮起脚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从我旁边无声无息的走过,却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提起他的后脑勺,黑着脸凝视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皇甫凯指了指后院,一脸无辜:“捉老鼠。”
我挑了挑眉:“老鼠呢?”
弱弱地嘀咕:“还没捉。”
我指着他振振有辞:“你答应我的条件呢?那条鱼我可是替你放回溟北了,你给我好好完成你该尽的义务。”
皇甫凯撇撇嘴:“你不是说伤残人士可以慢慢来。”
“我后悔了。”无情地戳了戳他的伤口,无视掉因为疼痛揪起整张脸的皇甫凯,“看你恢复得挺好,伤口也不疼,你还想装病到什么时候。”
对于我这种理直气壮睁眼说瞎话的老板,皇甫凯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只能弱得不能再弱的说了句:“泼妇。”
而我很应景的如泼妇般将他以抛物线的弧度丢了出去:“还不去抓老鼠。”
被扔出去的皇甫凯好巧不巧撞到了花架,伤患处产生的剧烈疼痛不说,还被失去重心落下来的空花瓶砸中了头部,这下就算是快要恢复的身体也再次遭到了重创。
我有些不忍的别开脸,心疼那摔碎的花瓶,那花瓶可是我逛了好几家店才看中的,碎了实在可惜。
皇甫凯无语的从碎片中小心移步出来,对我今日的反常也是头疼。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在这水生火热的环境下生活,他决定出卖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