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花弄,指尖被利刺划伤。
下意识将指尖弯曲缩回,拇指在手上的手指指甲处来回抚摸,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受伤了?”在一旁悠闲喝酒的狐九听到动静上前关切。
“没事。”五指摊开,小伤已经自动痊愈,“也不知小泽过得好不好。”
见我有心事,拿过我手中的剪刀,代替我修理这些花枝:“他虽是转世之身,却有万年记忆,自有分寸,不必担心。”
“如此甚好。”
被养胖不少的小逆突然伸了个懒腰从花架上跳下来,优雅地踏着猫步走到门边:“喵~”
“小泽?”我有些惊讶,才过去几天的鸦泽怎么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陆家待你不好?”
鸦泽摇摇头,动了动唇想唤一声姐姐,这才想起自己不能说话,拿出纸笔,笔尖在纸上停留片刻,终是将那姐姐二字写成了小妖。
小妖,我想找你帮我拿一样东西。
“你说。”
我的根。
“根?”我惊讶地看着他。
小妖,我是妖,常年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根在这里,如今我已有了妻子,我的根也要跟随着搬家了。
已在狐九口中得知他是妖,现在听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今日心中不祥的预感一直存在,总是让人无法安定:“它在哪儿?”
后院的墙角下。
我随他所说来到后院,后院的墙角被一众花盆覆盖,将花盆移开可以看到一块空土,土壤松润肥沃,徒手将表层的土壤扒开,这是……难怪我一直都没发现他是妖,从小养到大再加上被花团锦绕,早已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