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苍白的唇动了动,狐九将还在传输生命源的手收回,切断了传输渠道。
他久违的笑了笑,视作安抚:“原来小妖也会担心我啊恩,有进步。”
见他醒来,心中松了口气,尴尬地撇开眼,将目光转向他受伤的腹部,那把匕首还插在他身上,由于生命源和他本身的自愈作用,血相对止住。
狐九握住刀柄,眼睛闭了闭,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帮我把它拔出来。”
手指微动,曼佗罗花粉被捧在掌心。
清淡幽雅的花香飘向狐九,狐九立马将我拦住,唇色煞白,却笑意不减。他看了眼我手中的花粉:“你这是要救我还是想杀我?”
我拍开他的手:“它有麻醉效果。”
手腕再次被他握住:“曼佗罗花全株有毒。”麻味辛平,主五劳七伤多食令人见鬼狂走,久服通神明轻身
我皱了皱眉:“你不信我?”曼佗罗有毒不假,但把握好用量便可作麻醉药来使用。
狐九摇了摇头,将我的手按下:“我不打麻醉。”
对他的做法我十分不解,与他对视良久却发现他的瞳孔呆滞,眉头微微皱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不是疑问是肯定,将曼佗罗收回,轻抚上他的眼睛。
“没事。”狐九将我的手拉下,对这番情形他习以为常,“过晚今夜就能恢复。”
“怎么会这样?”
放在心脏位置的手动了动,笑得无奈又坦然:“天谴。”
心跳一顿,我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目光飘忽,重回到他的腹部。
手放在刀柄上,说话的是声音有些哽咽:“忍着点。”
“嘶——”狐九咬牙,剧烈的疼痛在瞬间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