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拿信的手无力下垂,信纸从手中滑落,落入积水中,雨水将字迹缓缓浸湿晕染——
等我三年,我来提亲。
一砚笔墨为谁候,画一生情入颜容。伞娘执手撑伞,撑起了他青涩的情,却转瞬即空。
当他第二日习惯性的再去小桥路,伞娘离去,日后桥边再无撑伞倩影。
“原来公子远道而来想找的人便是那位伞娘。”沏茶声声如梦致醒。
“是。”
既然要求已知,我倒是谈起了价格:“不知公子可否把银两换成花瓶?”
司空瑾对我的提议十分惊讶:“花瓶岂不是太廉价?”这是他见过唯一一个看似不会做生意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生意人,不要金钱要花瓶。
“半生瘾是花店,花瓶是必备之物,怎会廉价。”那个时候的花瓶拿到如今,可是价值不菲的古董,若是哪天不济,还能当作古董卖个好价钱,又怎会廉价呢。
“当然可以。”花瓶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
轻笑:“不知公子是否还记得上次来时提到的童双公子。”
“当然。”他虽不知我为何问此,却也如实回答。
“那是否还记得我让公子在祭奠时将白菊花瓣洒下。”手指在茶杯边缘摩挲。
“当然记得。”他有些困惑,“不知两者有何关联?”
“不知公子是否还记得白菊洒下之后的情景?”
“之后?”他努力回想,“我只记得有一阵风将花瓣吹散,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