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半生瘾门口,看着门锁皱了皱眉:“我们出门时没有锁门?”
鸦泽同我一样皱着眉头深看那把锁,他记得很清楚他是锁上的。
突然想到什么,我推开门直接走向我的房间,将门把拉开,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还是最先的模样,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点灯。”
鸦泽点头离开,直到几盏烛光照亮了花店。蜡烛里添加了花粉成分,燃烧起来散发出淡淡花香。
等了很久,小逆没有回来,笑忘也不见人影,我们前脚一走,后脚天衣无缝便关了门,天还未亮,仅有烛光随风摇曳。
“兴许又出了什么事。”向来准时的天衣无缝今日算是还未开张便停业,不知那小哥到底在三无耳边说了什么。
“小妖,小妖,小爷我回来了!”
只见几道跳跃的影子,小逆便出现在眼前。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俯到茶杯里喝水,脚上还残留着早已凝固的血迹,身上有几块地方已经秃了,在秃的周围有些毛明显呈现着被烧焦后的弯曲。
“掉火坑里了?”我随手再给他倒了杯水,“慢点喝。”边说边用手抚开它脚上的猫毛,一道较深的伤口映入眼帘。
眼眸暗沉,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鸦泽已将药箱放在桌上,将小逆抱在自己怀里开始给它上药,偶尔会听见小逆发疼的叫声。
“你绝对想不到天衣无缝的后院居然有个密室!”这是小逆被包扎好后说的第一句话。
它重新跃到桌上,但在落地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它受伤的那条腿没站稳地抖了下。
“天衣无缝里加上那个老板一共就五个人,其中三个瞎子,我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后面进的那间密室,就在那后院的井底下。”顿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咽了咽口水感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碰到什么了?”从古至今,密室这种地方最不缺的便是机关。
“当时真相马上就出来了。”它一脸的后悔莫及,“谁知道我踩到什么了,然后就嗖嗖的有东西朝我射来,还好我反应快。”
“被发现了?”暗器被打开,三无自然知道有人跟进来了。
“怎么可能!”小逆一副‘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表情盯着我,“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我当然是机智的边躲边逃了,再说,我又不是人,体积小,逃出来容易多了。”然后很臭不要脸的做出一副快夸我的样子,倒是减少了之前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