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战斗,叫龙王来对决的孽种!”
一旁的源见局势不妙,赶紧拉了拉阿年:“你少说几句。”
“你无故来我瘾城犯事,我想怎么治还由你说了算?”
“哼,再多解释都掩盖不了你的懦弱!”
也不知这蛟到底在生什么气,不过显然他没有非要将人逼入绝境的意思。
“好吧,是我懦弱。”往往在这种情况下,迎合别人的意愿反而更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的话让对面两人皆是一愣,连狐九都忍不住拿开树叶看了看我。
“走吧,回去了。”转头对狐九提醒道,自己则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在与已化为人形的蛟擦肩而过时,垂在身侧的手一转,一颗小石子儿向蛟的颈部飞快袭去。
蛟防不胜防原地倒下。
源眼疾手快地将他接住,焦急地看向我。
“无碍。”都说打蛇打七寸,那是蛇的心脏,蛇的七寸,是蛇的脊椎骨上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这对于蛇而言是致命一击,但换在蛟身上只是让其晕倒而已。
狐九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原来还有后招啊。”
当阿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开船,他第一反应是懊恼自己怎么会轻易上当,喉间被石子儿击到产生的血腥味阵阵袭来,身体肌肉感觉麻麻的,不过在渐渐恢复知觉。
“仔细看这小子还挺帅的嘛。”狐九见他醒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是否有焦距,还不忘赞美一下。
“没想到你的嗜好还挺特别。”我看他的动作不由地笑了笑。
“别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别分开了就忘了过去情谊。”还不忘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俩的对话倒是让一旁的源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妖,你这是……艳遇了?”
“你说呢?”我淡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