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高烧,不哭不闹,打了针安然睡去。
走廊外,一个男人静静靠在墙上,地上投下一团黑影。
手中的香烟快要熄尽,他弹了弹烟灰。低垂的眼尾,瞳孔里似要吞噬人的暗色。
阮媛去取热水。推开门,一眼看到男人。
“阮小姐,好久不见啊。”男人挑眉,用熟稔的语气道。
阮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抿了抿唇,低低应了声,然后快步走开。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阮媛站住,在这长长的走廊里,心潮涌动。
“你要对我的失
忆负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居然只是讶然了一下,心里仿佛早已有了感知,此时尘埃落定,她的心忽然安静了。
清晨,医院外军士的号角声传遍整个诊疗室。
黑人小孩名叫卡帕,是冈比亚底层阶级的孩子。父亲因为感染病毒一个月前就去世了。他的母亲极度信任部落里的居民们,在他也感染病毒后,信了他们的游说。所幸,孩子身体没有大碍。
李院长带了另外两个队员,一男一女,来看望孩子。
韩肃也在,他一直在李院长身边,静静看着阮媛。
昨天晚上终究没有任何结果。阮媛也不可能给他答案。
病房里很热闹,卡帕醒了,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左右挥舞着干瘦的手臂。阮媛和小季都在逗他玩。
他很爱动,笑的咯咯响。阮媛也开心起来,用小绳子编了个手环送给他。孩子抓着她的马尾玩,她无奈的侧身坐着,脸上却益发温柔起来。
不远处,韩肃静默站着,看着看着,也微微笑起来。眉眼宠溺。
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