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意将u盘交给她,“完事记得留存,这是我们的备份。”
u盘里一份文档,一个视频,文档里指明江知意极有可能在为患者治疗时,不使用麻醉类药剂,违规使用催眠类药剂,让人产生上瘾的感觉,进一步干扰患者的治疗。
让江知意意外的是,打开u盘那一瞬间,首先听到的是一声压抑的闷哼,似乎在承受难忍的痛苦。
江知意吓了一跳,定睛细看,却又不陌生。
画面里的人,分明是岑清伊,尽管脸被挡住了一点,但隐约的轮廓还是能分辨出来。
看得出来,岑清伊在极力隐忍,但似乎忍受不住,身体会发抖,挣扎时,露出了毛巾的一角……嘴里似乎还塞了个毛巾?
江知意皱起眉头,一时也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什么事,岑清伊受伤,她不该不知道啊。
岑清伊踩在地面的鞋子,还有曲起的膝盖,都看得出,她在用力。
医生遮挡住了头部位置,江知意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岑清伊的样子很像是举报信里说的那样,好像是瘾君子犯了瘾一般,医生正在为她注射药物镇定。
背对着的医生,身形轮廓确实挺像江知意,但江知意作为本人,自然能看出来,这不是她。
或许外人看医生的白大褂都很相似,但细致上还是有差别的。
江知意仔细看录像,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次,岑清伊的痛苦声表明她承受的痛正在加重,全身都跟着用力,却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最后的镜头是咣当一声,手机落地,似乎是拍摄人的手机,掉地上了。
录像也戛然而止,手机前面还很稳,掉下去之前没有晃动,所以最大可能:手机不是掉下去的,而是被主人丢的。
江知意想的有点头疼,因为太过着急,视频看得她眼睛有些刺痛。
都说一孕傻三年,江知意的脑子确实没有之前好用了,健忘不说,还时常反应慢半拍。
江知意稳住心神,靠着椅背努力回想,岑清伊哪次受伤,她不在身边。
记忆如潮水扑面而来,她一时分不清该定格在什么时候。
这人现在举报,不仅是想搞她,可能还想趁机搞岑清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