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就喝一点。”岑清伊内心的渴望只增不减,此刻恨不能大快朵颐来几口,可面上还得克制,“姐姐说我不稀罕你,你都不让我稀罕你。”
“让你稀罕我,谁让你喝奶了。”
“喝奶也是表达方式之一。”
“噢,”江知意淡声道,“不让你喝奶,也是我的惩罚方式之一。”
岑清伊抱着孩子终究不方便,江知意到处走动,岑清伊狗腿子似的跟着。
元宝哭一会精神了,岑清伊只能和孩子一起玩,江知意洗了澡回房间了。
玩了没多久,元宝又是拉又是尿,岑清伊忙活完出了一身汗。
岑清伊直直腰,小崽子还精神呢,等岑清伊哄睡孩子,回到卧室时,江知意也已经躺下来,似乎睡着了。
岑清伊绕着床,江知意纹丝不动,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蹑手蹑脚扯开被子。
江知意穿着宽松的睡衣,岑清伊大气不敢出,慢慢解开扣子。
诱惑的源头透着粉色,岑清伊缓缓倾身凑过去,很想轻手轻脚地偷喝,但可惜喝不到。
岑清伊用力时,还不忘抬头看江知意的反应,人还在睡着。
岑清伊小腮帮子用力,终于喝到一口奶,一股微甜的口感,让人上瘾。
岑清伊忍不住连续喝了几口,人也开始放肆了,忘我吞咽时瞥到江知意睁着眼盯着她,岑清伊咕噜一声吞下去,呛到差点咳嗽。
“你,你醒了。”岑清伊擦擦唇角的奶味,红着脸:“姐姐不要生气,我实在忍不住。”
“你吵醒我了。”江知意抬腿轻轻踹了一脚岑清伊,岑清伊握住脚踝轻抚,“那我轻点。”
岑清伊凑过去稳住江知意,呢喃道:“你的奶香味,尝到了吗?”
江知意哼唧一声,抬手轻按岑清伊后颈的腺体,哼着问:“醒了多久?”
“回来路上腺体就醒了。”岑清伊说得有些委屈,她可真是煎熬了好一阵,江知意轻轻抚着,按摩似的,勾着脖子把人拽到跟前,“姐姐慰劳慰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