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无奈,握住乱抓的手,“在呢,在呢。”
“姐姐姐姐。”
“在呢。”
“姐姐不理我。”
“理你理你。”
“姐姐好凶。”
“哪里凶了……”
“姐姐都不笑。”
“……”我倒是笑得出,带着前妻回家,心也够大,喝醉了倒是可以瞎折腾了。
“姐姐笑。”
江知意勾起笑,“诶~”
秦蓁想自戳双目,江知意到底对岑清伊做了什么,让平日里那么硬气的人软成这样,这绝不是喝酒的原因。
秦蓁也见过岑清伊喝醉,每次不是发呆就是安静地睡觉,从没有这样闹腾和软绵绵地说话。
秦蓁甚至想,是不是以往喝酒喝的不够多?问题是岑清伊也不喝啊。
秦蓁想过和岑清伊一醉方休,但岑清伊每次都说不爱喝,今天倒是为了江知意喝那么多,秦蓁的心拧着劲儿的疼。
人啊,怎么可以变化的那么快,一口一个姐姐叫江知意……都不曾这样叫过她。
家门口,岑清伊非要自己输入密码,每次手都不听使唤,输错三次被锁了。
几人大眼瞪小眼,岑清伊更搞笑,拉着江知意的手,“完了完了,今晚只能睡姐姐,”其实她想说睡姐姐家,但嘴巴也不听使唤,念叨了几遍都是今晚得睡姐姐,秦蓁看似面无表情,心里早就气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