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上午没有直接去协和医院,开车去了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那是当年岑清伊昏迷后接受治疗的地方。
江知意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当年的主治医生,同为医疗体系的人,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医生尽量隐去不能说的,其他的倒是如实告诉江知意了。
通俗来说,岑清伊当年是重压之下精神体系崩溃了,长时间的紧绷情绪犹如弹簧,达到张力最大那一刻,失去弹性。
岑清伊苏醒后很长时间也“不正常”,医生轻声说“她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正常生活,为此还去看了精神科。”
“您知道她去了哪家医院的精神科吗?”
“听说是你们协和医院的精神科。”
兜兜绕绕,又回到协和医院了。
江知意回到医院,第一件事让陈梦溪叫李春芬来换药。
李春芬恢复得不错,心急想出院,江知意换药时看了下伤口的恢复程度,“我就怕回家您不注意……”
“你放心,江医生,我会注意的。”李春芬连连保证,陈伯也没办法,江知意劝说她等到周五,“只要周五前没有异样,我就让你离院,要不然出了事,我得负责。”
好说歹说,李春芬算是同意周五出院。
中午,岑清伊给江知意打电话,提醒她好好吃饭。
江知意对于餐厅和忍冬送来的没胃口,还是惦记吃点小零食,于是拎着包出去了。
穆青过来时,江知意拎着鼓鼓囊囊的包回来的,穆青纳闷,“你这干嘛去了?”
江知意摇摇头,“没事。”
岑清伊自己则是翻出结婚协议,上面写着江知意对她提出的需求,岑清伊习惯提前规划,争取逐步实现。
下午,岑清伊像是不知道秦川出去面试的事,打电话给秦川,带着安歌去慰问。
秦川婉拒不成,只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