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罚你,你还没察觉吗?”江知意拧了一把小耳朵,岑清伊埋在她心口呜咽一声,“我错了,姐姐别气,都是忍冬使坏。”
“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可以问我,我能说的,我会告诉你。”
“呜~”小狼崽难受,大姐姐一哄,好像更难受了,但又有点苏。
江知意揉揉岑清伊的小脑袋,“你啊,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你刚刚说但是……”岑清伊顿了顿,“你是想说什么?”
“啊……”江知意抿抿唇,爱怜道“我是想说,腺体已经苏醒,抑制剂的效果可能不太理想。”
“……”不理想,好过什么都不做,岑清伊只能祈祷,这个发热期不要太难熬。
不管怎么样,岑清伊因此逃过一劫,大姐姐心疼她,被她狠茬子的注射行为所劝退,一个发热期来临的alha,命根子最为易感脆弱的,但岑清伊敢于自己动手扎针……那种痛,据说初期堪比不打麻药做手术,后期会越来越疼。
“实在忍不住就标记我一次吧。”江知意扶着人回到沙发上,岑清伊躺在她的腿上,小脸红扑扑地摇摇头,“我看过,三个月之内是相对危险的时候,而且,”岑清伊没脸说,她费力翻身,往江知意小腹埋,闷闷地说“我对你,总是容易失控。”
一旦失控,可就不是一次能解决的问题了。
如果不是失控,又怎么会走到今天,失控意味着危险,万一伤到江知意,岑清伊会后悔一辈子。
“原来你还查过啊,”江知意摸摸小耳朵,“其实,顶级oga没那么容易流产的。”
“那也不行。”岑清伊脸颊蹭了蹭江知意,“姐姐去吃饭,休息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
“你觉得我能睡着吗?”江知意撩起发丝,露出后颈的腺体,岑清伊此刻才注意到,完全苏醒,耳垂上的腺体也接近全醒,岑清伊断断续续道“难怪、难怪就九里香这么浓。”
“你啊,是闻不到麝香味。”江知意揉揉红润的小耳朵,“比我的九里香还浓郁。”她将人抱到怀里,低头琴了一口,“宝贝。”
“嗯~”
“针剂也打了,先好好吃饭吧,晚上姐姐陪你一起,你睡不着我们聊聊天。”
江知意投喂,岑清伊吃饭也吃得艰难,尽管抑制剂开始起效,但整个过程都伴随疼痛。
这大概是用痛苦盖过苏麻,以此克制玉望。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