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不能像之前那样失控标记江知意,她撕开包装盒,拧开药瓶……双手被控制,操作不方便,整体虽慢但进展顺利。
岑清伊站在镜子前,跟自己后颈的腺体道歉,已经苏醒,强行注入抑制剂,从扎针到注射,再到发挥药效,全程都会很疼。
岑清伊深吸口气,双手举过头顶找位置,三次比量基本确定,她一咬牙,猛地将针头刺进去。
剧痛袭来,岑清伊浑身欲裂,腿一阮,扑通一声跪地。
我的妈,这么疼的吗?她眼前好像有好多小星星在闪。
痛死老娘,太痛了,痛痛痛……岑清伊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反应,疼。
这t比不打麻药缝针还疼啊!岑清伊疼得想舀人了。
江知意闻声赶来,急匆匆挂电话,“念笙,等会说。”
岑清伊疼得根本没办法顺利推针,此刻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喃喃道“姐姐~帮我。”
江知意眉头紧蹙,心疼到有些生气“你这是干嘛?!”
“帮我~姐姐。”岑清伊根本无力举起双手,更别说以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给自己注射了,“求、求你。”
“你啊。”江知意单膝跪地,“你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吗?”
岑清伊疼得思绪都断裂成非洲大峡谷了,从我想说什么,到真的说出口,她费了吃奶的劲儿,“我,我发热期要、要来了。”
江知意劝慰道“我知道,但是腺体……”
“我会忍不住的。”岑清伊打断江知意,难挨地深吸口气,“帮我注射,姐姐,帮我。”
江知意狠心推入液体,岑清伊疼得浑身发抖,完事那一刻,她倒在江知意身边,满头大汗,还不忘道歉,“对不起~姐姐。”
江知意无奈地望着可怜巴巴的人,她心底的兴奋早就被疼惜所盖过,她哪里还能狠心折腾小可怜,“要不要我给你解开铐子?”
岑清伊蜷缩身体,双手缩在胸前,“不、不行,今晚别给我解开。”
岑清伊痛苦地闭上眼,药效开始发挥,她全身都疼,但最疼的还是腺体,简直难忍。
“下次要注射,要赶在腺体苏醒之前。”江知意扶起倒地的人,岑清伊靠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呼吸不稳,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姐姐会、会突然释放那么多信息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