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
“一次不够。”
“那就两次。”
两次也不够,江知意已然开始,岑清伊的腺体都舍不得喊停了。
岑清伊虽然释放两次,但确实不够,江知意却不继续了,说的有理有据“一次不能吃太饱。”
岑清伊都想落泪,何谈吃饱?她一直嗷嗷待哺啊。
只是面对噩梦哭得泪汪汪的人,此刻还委屈地跟她哭唧唧说手腕没力气,岑清伊只能作罢,“我去洗个澡。”
“我也想洗澡。”
“那你得乖。”
江知意点点头,“晚点咱们再出趟门。”
“嗯。”岑清伊也没问具体什么事。
洗澡时,江知意没过分,但也没老实,总是往她怀里扑,手也往她兄口按。这一顿折腾,岑清伊洗个澡,浑身燥热。
吃过饭,江知意指路,离目的地近的时候,岑清伊发现了,“我们是来抓药吗?”
“嗯。”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要不然我去复查下?”
“当然有效果,”江知意有理有据,偏头看将信将疑的岑清伊说“刚才洗澡时我摸过了,变小了。”
“……”岑清伊无言,敢情刚才那番折腾是为了这个,她想想也是,江知意要认真地“检查”,她会忍不住想逃跑。
抓了药返程的路上,岑清伊经过公证处,她突然想起什么,“姐姐。”
正在玩游戏的江知意偏头看她,“怎么了?”
“结婚证你带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