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三中。”江知意的爽快让岑清伊有些愣住,“那你知道我在哪毕业的吗?”
江知意勾起笑,“你猜我知不知道?”
岑清伊也笑了,她没问江知意怎么知道的,答案其实显而易见,江知意想知道,自然有办法,”你还知道什么?”
“好多好多哦,学妹……啊!”江知意脚下一滑。
江知意惊呼,岑清伊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不滑了,咱们上去吧。”
江知意还没玩够,她拽了拽岑清伊的手,“宝贝,你看,那有小车车。”
江知意说的是冰车,滑冰危险,坐冰车玩相对安全。
“你站这里别动。”岑清伊小跑过去租一个冰车。
滑雪好的人不见得会滑冰,江知意充分地证明这一点,玩冰车由岑清伊推着不过瘾,她想站起来玩,但脚下老是打滑。
倒是岑清伊,不仅租冰车,还租了冰刀,双手背在身后滑出漂亮的花式,在场的人的都欢呼。
“你什么时候学的滑冰嘛。”江知意有些羡慕了,小崽子运动神经这么好,岑清伊嘿嘿笑,“我也不知道,就那时来小南村,陈伯怕我无聊,正月十五带我来的,我才发现我会滑冰。”
有些东西啊,就像是刻在骨子里,即便失去记忆,身体的本能还在。
江知意心里泛酸,她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她和滑冰,滑雪都吃醋,小崽子记得它们,却不记得她。
岑清伊喜欢玩,滑了几圈注意到江知意表情有些落寞,她滑到江知意跟前,“姐姐玩不?我教你。”
江知意摇摇头,岑清伊也不玩了。
上岸后,江知意想坐会,岑清伊先坐下,拍拍腿。
江知意犹豫时,岑清伊一把揽住她的腰按到怀里,“你以后不能坐凉的地方。”
江知意靠在岑清伊怀里,眯着眼,风虽然凉,但能感觉到太阳和身后的暖,是一样的温度。
“宝贝,我们照张相吧。”江知意提议,这是婚前协议里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