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江知意从身后抱住岑清伊的腰,“人可以隐藏一时,但没办法隐藏一辈子,所以不如从最初的就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完全的坦诚某种程度是无坚不摧的。”
岑清伊细细地琢磨这句话,倒有些道理。
岑清伊煮面,江知意站在她身后摆弄手机,不时传来震动声。
大晚上聊得还挺火热,岑清伊抿抿唇,故意背过身不去留意身后的动静。
岑清伊站定不动,江知意便靠着他,有时手机抵在她后背,嗡的一声震动,岑清伊的脊背都有点麻。
岑清伊好奇,但不会问出口,江知意粘着她,哒哒哒敲字,回复江槐我和邓辉聊过,他心底估计早就知道名流会所的事。
江槐肯定知道,只不过谁也不愿冒这个险,毕竟许光伟的父亲正在势头上。
江槐实在不行,看看要不然让出这次机会。
江知意这次让了,下次呢?
江槐人在矮檐下,现在还是尽量不要招惹许家,大哥和他工作接触很多,咱们处理不好,牵一发动全身,大哥是首当其冲,肯定受到影响。
江知意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江槐这不是胆小,傻妹妹,还有别的情况吗?
江知意除了我和许光伟,还有贺青微去见邓辉,内幕消息看来也不准,竞标者绝不只是咱们两家。
江槐贺青微?你不是认识吗?你没问问。
江知意没有。
江槐何等聪明,也没再问贺青微的事,转而说那你看岑律师来天骄这么久了,还没为天骄出力过,要不然你问问她,这次竞标案件的法律审核这一块,由她来做?
江知意尽量还是安排别人吧,不让她掺和这事。
江知意说不行,那就是没得商量,江槐了解她的性子,也没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