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江知意也不让她碰一下,江知意就奔着她腺体欺负。
岑清伊都要哭了,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望着江知意,颇有控诉她的意思。
江知意一番折腾,力气终于耗费了大半,人就是这样,没力气的时候,连生气都懒得生了。
江知意阮在浴室里,双腿夹着岑清伊的腰,阮声问“你生气吗?”
岑清伊哪里敢啊,摇摇头,“你不气就好。”
江知意轻哼一声,抬脚轻轻踹她的小腹,“给你个美差,干不干?”
“你说。”
“帮我洗澡。”江知意不想动了,抬眸望着她,“不愿意?”
岑清伊立刻表态,“愿意!”
岑清伊可不敢细细地来,怕腺体受不住,她已经要达到一个极限了。
大概是放松了神经,江知意的腺体释放出更多的九里香,这多少填补岑清伊的空虚。
只是,接近完全苏醒的腺体和浓郁九里香相比,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想diy,可脑子里猛然跳出上次还没diy完事就被抓包,她都有阴影了。
岑清伊轻轻叹口气,瞟到江知意后颈的腺体,淡淡的粉色,可爱又可口的样子。
岑清伊下意识腆腆唇,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靠近,不能动口。
整个过程,江知意似乎还挺享受,偶尔喟叹一声,岑清伊就没那么好受了,尽量别过头不看过分美丽的春景。
终于洗完澡,岑清伊想送江知意先回卧室,江知意靠在浴缸里,“我要跟你一起回房,进去了就不能再出来。”
“……”那不就是她要当着江知意的面洗澡吗?岑清伊眼神询问能不能通融,江知意指尖勾着她的领口,“鉴于你刚才的服务,姐姐不介意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