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岑清伊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那我现在挂了,晚点打给你行吗?”
“我的兴致已经被破坏。”
“你还讹人?”
“你还想找我谈事吗?”江知意提醒,岑清伊太阳穴的筋脉跳了下,如实道“想。”
“那就只有两个选择。”江知意像是想起什么,慢悠悠道“我可真是善良,说好不给你选择,居然还给你两个机会。”
岑清伊咬牙切齿,“我谢谢您了。”
只是当岑清伊听完选择后,她恨不能收回那句谢谢。
选择a今晚去江知意家当面聊她想聊的事。
选择b今天可以电话里聊她想聊的事,但是岑清伊得负责帮江知意找回兴致。
岑清伊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两个答案她都不想选,“我选c。”
“c是来我家,当面帮我找回兴致,然后再聊你的事。”
“你!”岑清伊气结,一个外表清冷禁欲的医生,脑子里怎么都是带颜色的塑料!
当岑清伊气急地如此质问时,江医生冷冷清清地回答“因为我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凡人。”
岑清伊咬牙切齿,她想掐死这个凡人,“我要开庭了,晚点再说吧。”
挂了电话,岑清伊长长叹口气,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还没开庭,就被江知意干掉半截生命血条。
下午2点,酒驾案终于开庭,岑清伊出门前,特意将手腕的纱布藏好。
岑清伊和公诉人各自陈述过后,双方进入质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