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似是不信,鼻尖蹭了蹭她的肩头,下一秒,岑清伊的肩膀突然被舀。
剧痛袭来,岑清伊恍然想起,她这里刚被秦蓁舀过,伤口二次受创,疼得叫出声。
岑清伊忍不住后仰,江知意的重量压下来,她直接躺床上了。
“你怎么舀人啊?”
“我喜欢不行么?”
“你这是无理取闹。”岑清伊想坐起身,江知意骑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压着她的手臂,“是又如何?”
是啊,岑清伊没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拿江知意没辙,她自己也纳闷,她不是没脾气,她在庭审上能把人怼得没话说,她为了执行案连院长都顶撞,刚进律所周薇薇欺负她新人,她没像别人那样忍气吞声,和人家对着干,最后愣是留在天城律所,周薇薇最后离开了……可到了江知意这,她这脾气就跟耗子见了猫,一点脾气都没了,难道这就是标记带来的后遗症吗?
岑清伊幽幽叹口气,哀怨可怜的样子引得江知意笑出声,她俯身盯着岑清伊的脸,“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
“当初不该在酒吧跟我走。”
“……”岑清伊别过头,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江知意不依她,拧她下巴,凑近盯着她,淡声道“跟我玩吃完就跑这套,你还嫩了点。”
回想起医院假装不认识的套路,岑清伊脸色泛起红,“我那是不好意思。”
“岑大爷,您跑了可不是一回两回。”江知意揶揄,岑清伊耳朵被拧,躲不开,便垂眸道“反正我说不过你。”
“那是因为你没理。”
“是,你最有理。”
岑清伊敷衍,江知意突然抬手揉了下心口,“让你做按摩,你肯定没做过。”话语间,手已经往温阮滑去,“姐姐给你做。”
岑清伊惊得猛地一推,江知意直接被推倒在一旁,可手上却是依依不饶,岑清伊便擒住她的腕子,将人钳制住,“我不用。”
“你还不好意思?”江知意笑得意味深长,问“很舒服的,你确定不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