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琴过。”
“……”
确实不敢,不仅琴过,还标记过。
岑清伊揉揉眉心,事情似乎正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秦蓁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岑清伊也不忍心再说,她安抚几句,秦蓁抽泣道“气得我旧疾复发,你就满意了。”
“复发了?”岑清伊担忧地问,“那你心口难受吗?备好药了吗?”
“没复发,你就不用来了,开心吗?”秦蓁怆然。
“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
“说了你也不会来看我。”
“你先说啊。”岑清伊语气有些急。
“我高烧,全身都疼。”
“小纪呢?”
“除了你谁都不想见。”
“……”岑清伊无奈,“吃药了吗?”
“不想吃。”
“你能不能别闹?”岑清伊商量道,“你先吃饭,我有时间过去看你。”
怎么哄都不行,岑清伊私下发信息给小纪,小纪证实蓁姐从那晚开始体温不稳,白天倒还好,晚上很容易高烧。
小纪恳求岑律师能不能过来,哪怕让蓁姐吃了药都行,要不然这样下去,她的伤会留疤,她的身体也难以恢复,后续工作都开展不了。
岑清伊看看时间,又瞅瞅床上熟睡的人,拖着沉重的身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