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冻僵,拧瓶盖动作笨拙,江知意垂眸瞬也不瞬地看着。
微甜解酒药不凉,还带着淡淡麝香味,江知意喝了一口水,递过去,“你喝吗?”
“我不喝。”
“嫌弃我?”
“不是……”岑清伊要接,江知意不给她,意思要喂她。
岑清伊脸被风吹得冰凉,现在腾地一下子热起来。
“喝吗?”江知意举着杯子问。
“不喝也行。”
“喝。”
“……”您何必假装民主问我意见?
江知意感觉自己在喂一只小动物,车内安静,能听见咕噜吞水声,这声音……让江知意回想起某个夜晚她们亲密时,她也曾听见过,脸颊耐不住泛起一丝红。
岑清伊喝完水,又跟变戏法似,从右边袖子里拿出一管胶囊,“你嘴角那要不要上药?”
“懒得弄。”
“……”您可以直接说,你帮我弄。
“我帮你,”岑清伊拧盖子,“不过你得闭眼睛。”
“又不是给我眼睛上药。”
岑清伊嘴笨,无以反驳,只能在火辣辣视线上药,饱满红润唇瓣微微翘出漂亮弧度,她大气不敢出。
朱唇轻启,像是在邀人品尝,岑清伊小心思有点乱,她尽量让自己只专注于伤口,只专注于药膏,“怎么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