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即便不愿还是想过为秦蓁处理伤口,倒是她那会脑子迷糊,只顾着心疼发热期受伤秦蓁依着她脾气了。
只是岑清伊心里始终觉得江知意粗暴处理方式有些不妥,发热期人你控制起来她会想办法挣脱,腰带下面应该至少也该垫条毛巾吧……
岑清伊懊恼地揉揉脑袋,叹口气,发信息给江知意道歉。
只是信息没发出去,岑清伊想起她一直以来目,和江知意保持距离,现在江知意生气了,那正好。
岑清伊掉头往回走,没走几步又挡不住担心,她不甘心地跺跺脚,转身往小区门口走,边走边喊“江知意”。
一路确实有极淡九里香,说明江知意确实往这个方向来了,可味道到了门口就没了。
岑清伊站在门口望着穿梭车流,一会是江知意站在客厅里面无表情30340样子,一会是遍体鳞伤秦蓁哭着叫她。
江知意嘴角伤突然跳出来,岑清伊心针刺一般疼了下,这么冷天,居然穿着衬衫就走了……脾气大也得注意身体啊。
唉,岑清伊揉揉太阳穴,发了一条“对不起”给江知意。
秦蓁被打了镇定剂,人终于睡了,医生交代注意事项,“她本来就有旧疾,得小心点,万一再犯可麻烦。”医生离开,小纪守在卧室,岑清伊望了一眼睡着还蹙眉人,轻轻叹口气。
岑清伊去厨房倒水,打开灯,厨台上工整地摆放着碟碟碗碗,新鲜蔬菜一字排开,池子里还放着没来得及处理鲍鱼。
啊……岑清伊懊恼地抓抓长发,她还是欠江知意一顿火锅。
岑清伊晚饭也没吃,窝在沙发上眯着眼,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大脑不受控制总会是想到江知意,岑清伊烦闷地趴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不要再想她了,趁此彻底断了联系就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岑清伊犯困打起瞌睡,手机却突然震动。
江知意打来,岑清伊忙接起,那头却没人说话,岑清伊连续喂了几声,总算听见江知意咕哝了句,“我要回家。”
“你在哪?”岑清伊担心地坐起身,“你一个人吗?一个人还喝这么多,你可真是……”
“谁要你管!”那头叱了一句。
“……”岑清伊和喝酒人讲不得道理,“是我非要管,你说你在哪,或者你发个定位给我。”
“为什么要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