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赫连玉开口,她们三人都退出了前院的厢房。
等她们走远了,赫连玉还是目无焦距,茫然地念叨着:“他竟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难怪不肯再碰我!”
说着又流下了眼泪,两个南诏侍女瞧着心急,安慰道:“公主别哭!”
赫连玉推开她们,发脾气道:“我不哭又能怎么办?那个侧妃都帮他生下孩子了,难怪他不肯来看我,也不肯碰我!我怎么可能争得过那个侧妃。”
“公主你不是有祭司给你的东西吗?”一个叫灵慧的侍女问道。
“是啊!”赫连玉的眼睛陡然发光,从怀中掏出一个刻着诡异符文的木盒,“我还有这一样东西!他知道后,一定会来见我的。”
三日之后,君颐领着自己的小娘子一路游山玩水地回来。
刚入了正王府的大门没多久,一个伺候的婢子就道:“王爷,侧王妃你们总算回来了,正妃娘娘在后院等你们好多天了。”
君颐掀茶盖的手停下,倾国的面容上凝着一层冰雪般的寒意,“不会说话的舌头留着也没用,冷月将她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
冷月从一片阴影中走出,脸上带着残酷魅人的笑意,手中的割舌小刀泛着寒锐的光芒。
婢子大惊失色,连连磕头问道:“不知奴婢说错了什么……”
君颐覆上柳云锦的手,淡淡道:“府中的王妃只有云锦一人,听懂了吗?”
婢子连连点头,“奴婢记下了……只因她自称是王爷的正妃,所以奴婢才会叫错,还请王爷息怒!”
“南陵正王府中谁才是主子?本王没有开口的事情,谁都不能代替本王做主。”君颐放下茶盏,目光微凉地望着她,“割了她的舌头,让后院的人都好好长点记性。”
婢子颤抖不停,冷月捏住了她的嘴,刀锋划过。很快只听见一声喉咙里传出的凄厉惨叫,婢子倒在了地上,满嘴都是血迹,旁边是一段腥红的舌头。
屋中伺候的人都别开了脸,其中一个掌事的嬷嬷走出,问道:“那姑娘来后院住了好几日了,奴婢们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伺候她。”
“她是太后赐下与本王联姻的人,但本王未曾与她拜堂成亲,行过夫妻之礼。所以你们只当她是南诏送来的公主亦或者是人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张精致的薄唇边凝着一丝嘲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