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阳候则是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他一时之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未等他反应过来,石奕的问题如连珠炮一般说了出来,将他短时间内了解到的关于辽阳候的罪状全部倒了出来。
面对着石奕的目光,辽阳候额头处冷汗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这些罪状足以治他的死罪,一旦旨意下来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但是,他的脑中不断地思考着一件事情:这个青年虽然处处显露出不凡之处,但是却根本达不到王者这个位置上,那为什么会被派遣过来?
难道是家中有长辈?
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根本就不会存在任何一个长辈会将一位后代放在这地方,所以这种想法可以排除。
如果这样排除下来,能够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这个奕王一定是属于那种被遗弃的,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亦或是家中原本强大的长辈没落了.......
一念至此,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而是抬起头来,略带些玩味的说道:“奕王如此说,可有何凭据啊,殊不知诋毁朝廷命官是死罪!”
“哦,是何人给予你的权利,这般与上官说话?”
“在下只是不敢妄自菲簿罢了!”
“你要的证据尽皆在此,还不认罪伏法。”
说这话,石奕随手掷出几部竹简,掉在了辽阳候面前,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字迹。
“哼,如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奕王岂不知物极必反吗?”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反的!”
霎时之间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