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对讲机那边只传来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反倒没手下应答的声音,静的出奇。
“王四,王四你麻痹的给我说话!”七哥不禁恼怒,怎么手下这是要造反了?连他这个老大的话都敢不听了。“王四,你他妈哑巴了?”
这时候七哥背后传来一声阴森的笑,“别叫了,你叫的家伙早被丢进海里喂鱼了。还想进公海?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船开出码头了吗?”
陌生的声音,听得七哥毛骨悚然。
最让七哥难以置信的是对方话里的含义,他居然白高兴了,船压根没驶出码头?
“你是谁,怎么上的老子的船!”
七哥也是经历过风浪的,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当机立断拔枪,倏然回头对准来人。
更诡异的是,他自认拔枪瞄准的速度够快了,可刚刚背后说话的人好像幽灵一样,说消失就消失,徒留他一个人傻逼似的对着空气叫骂。
寒意从神经末梢蔓延上来,脊柱到四肢百骸都不由得颤栗,七哥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暗道妈的见鬼了。
“呵呵。”七哥刚暗道见鬼,那人就仿佛他肚里蛔虫,再度诡异地冒了出来。
这次,七哥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股大力从斜刺里劈飞了出去,脊背重重撞在紧闭的船舱门上,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青筋暴起。
昏厥过去前,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哪路霉神的七哥只见到一双红得妖异的鞋和垂在地上的暗色斗篷,以及深深烙印在脑子里的阴诡笑声。
翌日,林江市的早间新闻临时插播了一条码头某货船突然发生爆炸的消息,除了引起少数人注意,没溅起一点浪花。
张莉发现自己跟了沈飞以后变懒惰了,这可不是好事。
她来林江市是真的有公干,搞定了兴风作浪的杀人恶徒,林江市景东市需要联合作业的大案还有几件。
大清早,和众姐妹以及沈飞告别,张莉就严肃地来到林江市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