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兆军生意做大,也是很讲究脸面的,手下重金雇来的兵王级保镖被这么小看,他反应过来眼皮也耷拉下来,有几分郁郁。
“房哥,这俩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你还不如放手教训一顿,算是为人爹妈做好事了。”
“草泥马,武兆军你个缺德鬼,你和你手下算老几敢代替我爸妈教训我。”高陆杰一听就不干了,声如洪钟破口大骂。
马爵不说话,脸色阴沉如水,拳头捏得死紧。
房哥等的就是老板这句话,有武兆军这一道命令,他觉得把人揍死都不是个事儿。
把拳头捏得咯吱响,房哥狞笑着,眼里杀气四溢地盯着马爵和高陆杰两人,“呵呵,待会儿你俩就知道我凭啥,算老几来管你们了。”
“待会儿看谁哭爹喊娘!”
“来啊!”
社长和马保安最近总往外跑,除了项杜宇在内的少数知情人知道他们去摸武兆军的底,大伙都觉得很奇怪。
各种言论喧嚣尘上,自从上次腾龙武馆门口打群架之后,古武社团上下严格约束了一番,热衷练武的氛围又回来了。
没有架打,但是社长和马保安又一去N久不回来了,人心不由惴惴,甚至包括项杜宇在内都眉头紧锁,暗道诧异。
往常出去摸底,按照武兆军的生活规律,这时候俩人早该回来了啊,怎么到现在人没回来电话都没一个。
要知道自从下严令控制社员之后,高陆杰这个社长就第一个以身作则,要是额外有事赶不及回社,就会跟他们打声招呼。
这都快到宿管锁门的时间了,人还没回来?
该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据说那武兆军不是个善茬,难保人不买高翔的面子,照样敢对他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