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们,难道是滕循派来接他们的人?
纪伯心下松了一口气,就说滕循再狂,也不至于那么没谱,将纪家来人抛到脑后。
面孔不再紧绷,纪伯正打算找沈飞套套话,不想纪远英抬高下巴,没急着上车反倒是不满地数落了起来。
“你是滕循派来的?怎么那么晚,不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吗?慢待了我们,也不知道滕循怎么调教的手下。”
沈飞嘴角的笑意一抽,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扫了下鼻孔朝天的纪远英。
他莫非以为自己是滕循派来的?
纪伯刚松一口气就被纪远英这一句话弄得重新提了起来,老脸十分尴尬。
他见沈飞没答话,反而用古怪的目光注视自家少爷,忙悬着心扯了扯纪远英的袖子。
“滕董贵人事忙,没注意到时间也属正常。既然纪家很快就要和滕董结成亲事,那自然不会计较滕董一时慢待了,小哥你不必将我们少爷的话放在心上。少爷您也是,滕董派人来了,就说明是对纪家看重的,咱们何必得理不让人。”
纪伯话说的漂亮,沈飞都不得不承认,如若他真是滕循派来的人,听到纪伯的话也会生出几分飘飘然。
可惜他并不是滕循的手下。
相反的,对纪远英乃至纪鸿他都没好感。
滕循才死在他手上,纪远英在他面前摆少爷谱,那是多余。
念着现在撕破脸皮,大庭广众下也不好看,沈飞没多说什么,只是用眼色示意纪远英二人上车。
纪远英神情不豫地还想说点什么,在纪伯一直扯着衣袖示意下,硬是吞下这口气,重重哼了声上车。
车子驶动,纪伯的眼睛黏在了车窗外的华夏风景上,纪远英就显得难耐了,烦闷地盯着手上的劳力士,好似要盯出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