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下脸色,在滕循惊惧无比的眼神下,沈飞又钳住他的脖子重重磕在实木办公桌上。
一下,两下,砸得木屑横飞,血肉模糊。
能动手就不动嘴,况且沈飞是真被气狠了,没要滕循的命,就存心叫他吃一番皮肉之苦。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想怎么狂都没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想死。
在死之前沈飞先收一些利益,不然怎么对得起无辜躺枪的纪霏霏和郝彤。
还有被滕循盯上的张莉她们。
“你对我的红颜知己们可不是一般的惦记啊,说,还有没有别的图谋?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有后招——”
“不敢了,沈先生,沈大师,沈大爷,啊沈大神我真就只对纪霏霏动手了,其他人只是在调查,还没做什么!”
滕循哪受过这种苦,被揍得叫苦连天,脸都疼得扭曲起来。
他拼命地呼救,想摁响警报,沈飞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想呼救?沈飞一道指风废了警报器,哪怕董事长办公室里闹得天翻地覆,外头也不会有一点警觉。
至于滕循,他现在气若游丝,说出来的话也就只有办公室内两个人能听到。
转眼半小时过去,教训够了滕循,面对死狗一样的人,沈飞冷笑着又多踢了两脚。
咔嚓,咔嚓。
骨头又断了两根,滕循一翻白眼就要晕厥过去。
沈飞一根牛毛针扎入他穴道,针上夹带着内力,缓和了伤势的疼痛,竟叫滕循怎么都无法晕过去。
阴影覆盖在他身上,沈飞冰冷的目光盯得之前还猖狂得意的滕循条件反射一瑟缩,差点没哭出来。
沈飞一点不觉得他值得同情,道:“知道我怎么会找到你么?你有一帮鞠躬尽瘁的好小弟,撞了人还为你收拾乱摊子,去封口。呵呵,可惜他们错不该把主意打在我朋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