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冲她道：“无凭无据，我们只有猜测，即便通知宇文首长，针对毒蜂的监察令也下不来。”
洪玉玲气愤得面部涨红，恨恨跺脚。
石芝兰注意到秦芳又没了影子，再看沈飞就明白了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高手对高手，恐怕也就只有沈飞和石芝兰有法子能找出毒蜂和外部人员串通流动毒物的证据。
秦芳果然没有空手而回。
“我去晚了一步，毒蜂果然够狡猾，和他接头的人我没看到。”
秦芳翻窗回来，递给沈飞一小包药粉，“这毒就是毒蜂的杰作。还有个好消息与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坏的。”沈飞不假思索地道。
秦芳叹道，“魔武界想花大价钱买走毒蜂的配药秘方，毒蜂似乎有所意动，前提是他如果能依靠自己的毒掌握两队合编的队长之位，那么跟魔武界的合作他不会想。如若事情真进展到他不想见到的地步，和魔武界合作势在必行。”
“那好的呢？”洪玉玲迫不及待询问。
秦芳勾唇一笑，“厉害到让人忌惮的毒也不是无药可解的，起码毒蜂自己还没把握完全掌控这毒。”
“此毒，还在磨合试药阶段，针对各人体质不同，药效各异。我偷听到的他和接头人最后一句话，便是魔武界提供的东西毒蜂必须尽快吃透，不然魔武界也要重新考虑要不要继续与毒蜂合作。”
沈飞笑了。
秦芳说的没错，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毒蜂自己都没掌控这种毒，而且这毒还有一部分是魔武界提供之物，无形中给沈飞的压力小了不少。
他最担心的，毒蜂和魔武界会通过这种毒控制程昌辉等军部要员思想的可怕毒物还没研究出来，他就有的是时间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