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是在说笑吧，果果怎么会是佳佳。不，佳佳就算和果果在同一天出事，为什么事后一点记忆没有？
连刘伯父和静怡，也都把佳佳当成亲人啊，在那时候佳佳早已记事，找回来也没听说出现失忆的情况。
夏茹冰激动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沈飞的眉头一点点皱紧。
等夏茹冰说完，他深深一叹：“如果不是我在治疗的时候，听到了果果自己的梦话，我也不会相信。”
五年前，刘佳佳顶多比他小几岁，若和果果小萝莉一般大小，的确应该记事了。
自家养了数年的孩子认不出真假，这是很没头脑的事。
偏偏刘佳佳就被刘家人毫无隔阂接纳了，反而果果失去记忆，变成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小萝莉。
“我的银针在那种情况下是一种媒介，或者说测谎器更加恰当，我很确定果果说的是真的。”
而且唯有在这种情况下才可以解释，为什么果果提及假货就会犯病。
潜意识里，她是不是很清楚自己和刘佳佳对调的关系？
一切都扑朔迷离，而要彻底解开小萝莉的天灵禁制，沈飞还需要再努力，起码到达先天境。
“怎么会这样……”
沈飞从不说虚话，夏茹冰一开始震惊不信，到后来看着沈飞平静到漠然的面容，还是无可奈何接受了这个荒诞的事实。
恨真正的刘佳佳，果果？人死如灯灭，这么多年姐妹俩相依为命，她早已把果果视作亲妹。
夏茹冰现在满心复杂，无悲无喜，只觉得自己这五年白活了。
“果果自己现在真的没想起来过去的事吗？”夏茹冰脱力地问。
沈飞坚定地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没想起来。我想果果说梦话都是在很巧合的时机下，平常是不会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