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本尊遣我前来确实有几句话要跟三位师兄讲明，不过其实不说三位师兄应该也明白，算不得什么托付。”
通天轻声道：“道友不妨直言。”
月牙扭头朝苏睿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坦诚地说道：“苏睿秉承天地意志钻木取火，为天道所钟人族气运所爱，是人族第一位人皇的不二之选。”
通天眼底闪过一抹讶然。
他和老子之前只是猜测苏睿可能有人皇命格，现在则让月牙挑明了。
老子微微皱眉：“所以——”
月牙深吸一口气说：“希望三位师兄不要出手干预他的成长。”
通天怔住了。
月牙停顿了一下后娓娓道来：“第一位人皇身上承载的因果过于巨大，而苏睿本身也与寻常洪荒生灵不同，三位师兄切不可对他动收徒之念。”
听到这话，老子眼底掠过一抹异色。
通天困惑道：“多大因果？有何不同？动了念头又怎样？”
“本尊只言此事非常，待师兄成圣后自会知晓。”月牙顿了一下后说，“这也是老师的意思。”
老师的意思！
这五个字使通天眼皮一跳，老子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元始更是直接传音让通天少说几句。
老子沉默数息后说：“既然是老师的意思，吾等自当听从。”
通天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他其实觉得苏睿挺有意思，心里已经有收苏睿做捧剑童子的打算，不过月牙的这番话一下断了他的念想。不只是他，老子和元始也绝了收苏睿为徒的念想。
另一边，苏睿无端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