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国昌煞有其事地够着头,看着门外。
那样子,别提多讽刺。
“当然,如果你们真的不敢接受挑战,就明说,作为友邦也不会为难你们!”
“只要你们承认韩医比你们中医要更加优秀就可以了!”
朴国昌说的还算含蓄。
可是,在场的人都明白。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因为他们笃定华夏这边不会有人敢说这句话。
谁要是说了,那可是将整个华夏的中医界都拉下水了!
苏长功不敢做这个千古罪人!
见苏长功不说话,朴国昌没意思地怂了怂肩膀,朝着上座闭目养神的朴和泰,恭敬地说道:“老师,华夏这边没有人敢应战啊!”
“看来,那扁悬壶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知道老师您要过来,先跑了!”
“我可是还听说那扁悬壶是什么天医门的弟子,笑死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门.....该不会,这是个招摇撞骗的地方吧!”
朴国昌肆无忌惮地讽刺着,华夏这边,所有的人都气的拳头握紧,浑身颤抖。
奈何,他们都是西医,根本无法代替中医出战!
“谁说天医门是招摇撞骗的地方,谁又说扁悬壶徒有虚名!”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推开,一道低沉冷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