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怪的事情，后世也能找到根源？
这时候，张凡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是如梦方醒。
原来如此！
张凡缓缓吐出一口气，貌似平静，但内心早已掀起波澜。
万万没想到，就在第九期典籍华夏的直播过程中，那个神秘的穿梭系统竟然升级了！
b级！
系统权限直接达到b级，可以说是开启了一个全新的纪元！
新功能，新变化，张凡暂时来不及慢慢理顺。
刚才那段出神，只是他设法搞清楚为什么系统会出现问题，为什么他希望播放亮剑，却给播放了一段恶搞版的。
现在，结论已经找到了。
自主意识！
简单来说，这是因为系统权限提升到b级之后，开始拥有自主意识，并且第一次尝试代替宿主做决定。
张凡当机立断，直接关闭了这个模块。
自主意识当然是个好东西，但在完全能够控制之前，还是不要轻易放出来比较好。
作为有经验的电视主持人，张凡深知，可控是非常重要的考量，一切不可控的因素，都应该尽量规避。
毕竟，今天这场直播，才刚过一半的时间呢！
全球数亿人同时在线观看，容不得半点错漏失误。
嗯……
张凡收摄心神，看了看身边一脸期待的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