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八十九年后，华夏既然已经强大，想必在体育方面也早就今非昔比，再也不会像昨天那样，代表团只有可怜的三个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率先实现了零的突破？
“1984年！”
张凡没有多卖关子，徐徐说出了那个后世已经熟知的那个答案。
话音未落，张凡举起双手，仿佛是交响乐队前的高明指挥，双手一抬，面前的天幕竟然被他徐徐拉下！
“啊！！”
猝不及防之下，刘长春失声惊呼！
这手法，对于后世直播间里的观众来说，并不算是新奇，但刘长春第一次见到，心中的震骇自然是无以复加！
天幕映画，渐渐浮现出一处不知名的荒山，倒也山明水秀，只是明显少有人烟。
嗖！
一块石头破空飞过，不偏不倚正中树上的一只麻雀，使它还没来得及振翅高飞便受了重创，一头栽落到地上。
片刻后，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拾起那只麻雀，面无表情地丢进随身的口袋里。
咦？
刘长春看出有点不正常。
这样年纪的男孩子，打到麻雀，不应该很兴奋的么？
为什么……这么平静？
呵！
张凡也笑了，没有多解释，而是把镜头给到那个莫得感情的打雀机器身上，再次见证了他拉开弹弓，瞄准远处的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