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力气将敌人挑起,干脆就再往前一松。
猩红的枪尖,刺入第二个敌人的肚子。
砰!
一颗子弹,打入了他另一条腿。
剧痛并没有第一时间传来,倒是麻木感,让他膝盖弯曲,扑了下去。
这一扑下,就再也没了力气站起来。
大口大口喘息中,上官千浪抬起了手腕。
手腕上缠着一张手绢,本是白色的,还绣了一朵花。
但现在已经是浸染了一次又一次鲜血和污秽。
上官千浪眼中,依旧那么美。
一个敌人狞笑着上前,手里沾染无数鲜血的刀,朝上官千浪的脑袋砍去。
但这刀还没落下,敌人的狞笑还在脸上挂着,他的肚子却被一把军刺穿透。
杀了这敌人的南疆士-兵,满脸血污,但也看得出,他很年轻,估计不满二十岁。
“还能起来吗?”
上官千浪趴在血泊里,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敌人。
现在是真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