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在眼神也跟着淡了几分。
果然，是没法子的。
徐南倒是平静。
他没有抱任何希望。
“他的手臂虽然续上了，骨骼修复容易，但经脉已断，往后这手，也就端碗拿筷，是握不住兵刃的。”卜离看了眼上官千浪道。
徐南点头：“能保住这条手臂已经够了。”
“不仅如此。”
卜离道：“经脉有缺，周天不全，如果没有意外，他的武道之路应该就止步于此了，永远无法突破先天境界。”
“先天境界？”
对于上官千浪武道之路断掉，徐南和吴自在倒是不在意。
更在意的是卜离口中所谓的先天境界。
卜离翻白眼：“你们关注这个干什么？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一个醍醐灌顶，损了先天底蕴的半废之人，武道九境跟你们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这么说话太过分了！”雷苍龇牙。
直到现在，他依旧无法接受徐南已经废掉的事实。
徐南摆手，笑道：“卜离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废了，不过没关系，听听也是好的，就当长长见识。”
吴自在点头。
他们就像是刚刚迈步的婴孩，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卜离在床边坐好，晃荡着一双象牙般的白腿，拿出瓜子磕了起来：“好吧，那就跟你们简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