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的声响传出。
很快，徐南张开手，微弱灯光下，石屑粉末不断洒落下来。
在青年惊骇欲绝的目光里，徐南拍了拍手，道：“我觉得你的骨头比鹅卵石要硬，试试看。”
“别！别！我错了！”
青年吓得都快疯了。
徒手把鹅卵石捏成粉末，你当这是拍电影吗？
“说吧，为什么跟踪她们。”
“我说！”
青年在徐南这非人类的可怕手段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是一个老头让我跟踪的！他说他是那个女生的爷爷，想知道有没有人欺负她……”
“老头？人在哪？”徐南问道。
“我不知道啊，都是他主动找我的。”
“是么？”徐南目光一冷。
青年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呼喊：“我真的不知道啊！”
徐南不为所动，向前一步，将手掌探向青年：“问你最后一次，人，在哪？”
“在这。”
此时，苍老的声音响起。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
徐南侧头看去，不由惊愕：“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