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彻底怕了，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雇我查这些女人身份的人是周杰！重城周家的周杰，他母亲叫周玉琼……”
崔云婷眼眸微睁，下意识回头看徐南。
徐南面色依旧淡漠，似深不可测的大海，崔云婷完全看不出徐南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周杰？”崔云婷声音变得冷厉了几分。
“我不敢骗你们！”
男人急促说道：“虽然他是一直很小心，可我太好奇了，所以……我是个黑客，从暗网上查了很久，才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最后锁定在他身上，但我招惹不起他，查到了也当做不知道……”
“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破绽，不过我不信。”
崔云婷摇头道：“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苦。”
男人急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鼻涕直流：“我说的是真的！真的啊！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徐南首次开口：“秦妃月这个女人，周杰让你查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崔云婷立刻乖乖站在一旁，垂手低头。
男人为了保命，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急忙道：“六年多前，周杰第一次联系到我，就是让我查秦妃月的信息和行踪，他要知道秦妃月什么时候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都照做了……”
“有一天晚上，秦妃月在御灵酒店入住，周杰让我查她的房间号，我入侵酒店系统，找到房间号之后，他就转了一笔钱给我，过后不久，我就听到秦妃月被一个叫徐南的人玷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