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说出更惊悚的话之前,倏地坐起身,额上满是虚汗。
汝雨泽听到声响,打开灯。
“做恶梦了?”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两个月的婴儿会说话吗?”
“当然不会,”汝雨泽担忧地问,“梦到了巨婴吗?”
“不是,是很可爱,很像……”
“嗯?”
“总之,是个很可爱的婴儿啦!”
我拉过被子,重新躺下身,背对他。
“睡觉了,睡觉了。”
汝雨泽关上灯:“如果害怕,跟我讲。”
黑暗中,我抓紧头发,被自己荒唐的梦境震得睡意全无。
完了,难道我潜意识里希望汝雨泽给我生孩子?我是不是真的变基佬了,还是有点变态的那种。
我为了摆脱整日的胡思乱想,决定将精力都投入到叶罗宇的事件中。
三天后我们在学校东门碰头。
叶罗宇指了指我的棒球帽,又指了指我的口罩和墨镜,最后只憋出一个字:“酷。”
我转了个身,给他欣赏我不灵不灵的亮钻外套。
“街头,不街头。”
“街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