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特意挑避开我吗?”我受伤地问。
“不是,”他说的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词,“我等了一会儿,你不在。”
“早知道我改天再请叶罗宇吃饭了。”我后悔地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你刚才跟叶罗宇在一起?”
“是啊。”我说,“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辅导员,他说你要去瑞士呆一年。”
“没有的事。”汝雨泽说。
“多好的机会,你真的不想去吗?”我试探他。
他反问我:“你很希望我去?”
“当然不希望。”我几乎脱口而出。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了笑意:“那我就不去。”
我将手机拿远一些,摸了摸发热的耳根,一定是电磁辐射搞得鬼,不然为什么那么烫。
“林旱?”
“我在。”
他收敛了笑意:“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我问他,“明天上课我还能坐你旁边吗?”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听见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