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是个笨蛋,没想到是个大笨蛋。”
嘿,这话说的,损我损习惯了吧。
我往后一指,大吼道:“你怎么回来了!”
汝雨泽下意识扭头,我一个鱼跃跳他背上。
“大胆刁民,以下犯上,今日朕便罚你做一日马夫。”
他抓住我勒在他脖子上的手:“别闹,下来。”
“不下。”我双腿夹住他的腰,誓死捍卫立场。
“不下来,我就把你丢地上了。”他说。
“你敢!”我横眉冷对,转念一想他搞不好真敢,于是趴在他耳边小声问:“你不会真敢吧?”
“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
他叹气,双手却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腿。
“放松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就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一面窃笑,一面松了松胳膊,圈在他的肩上。
“重死了。”他侧过头抱怨。
“胡说,”我晃了晃脚,“我要是女的,你现在应该说我跟张纸片似的,然后在我嘴上啵一口。”
“你要是男的,我就说你重的跟泰山似的,然后……”
“然后什么?”
他停下脚步,眼角的余光望着我,嘴唇似有若无地蹭在我的脸颊上。
“然后摔死你。”
说着汝雨泽一松手,我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屁股险些摔出八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