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谢万金刚要开口说‘试试就试试’,但看温酒这微妙的神情顿时回过神来,无语道:“我是个男子,我绣嫁衣做什么?”
温酒微微扬眸,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万一日后四少夫人不会绣的话,四哥还能替她绣好啊。”
素来口才极佳的四公子顿时无言:“……”
这嘴贫多了,总会遇见更厉害的人。
阿酒拿长兄半点办法也没有,对三公子如同老鼠见了猫怕得很。
除此之外,对旁人就从未输过。
谢万金摇了摇头,感概道:“这同样都是一家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温酒走在前面,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到。
身后的四公子舌颤莲花,也拿她没办法。
这两人说着话,一同回了谢府。
余良和一众年轻的管事早早接到温掌柜的传话,已经在庭前候着了。
还有四公子往日里做生意在帝京的人脉,两厢加起来足有百余人。
暮色四合里,檐下灯火飘摇。
“见过温掌柜!”
“见过四公子!”
两边人各自见过礼,便凑了上来。
余良带头,朝温酒道:“先前南边的余粮已经尽数运到了北州,给三公子作拨粮赈灾之用,近些日子在帝京周边也收了一些以备不时不需,姑爷此次出征,便让小安小罗他们随军押送去了……”
两步开外的地方,一年过五十的账房先生同谢万金道:“四公子……”
他刚一开口,就被四公子打断了,“等会儿,你直接同少夫人说,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