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却一声不闷的,让温酒有些心慌。
她刚要开口打破沉默,结果话到了嘴边,忽然变成了“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谢珩立刻收了手,皱眉问道:“我弄疼你了?”
“你别这么小心。”温酒无奈道:“你只管下手便是,快一些,疼也只疼一会儿,你这样紧张,弄得我也……紧张。”
大抵是从来没有人被人当做珍宝过,她现在反倒有些不自在。
声落。
谢珩忽然将大半瓶的药粉都倒在了她伤口上。
温酒脸色忽变,咬牙道:“谢珩!你怕不是想……”
“手抖。”少年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温酒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每每都在临危之际力挽狂澜的少年,给她上个药竟然会手抖。
她没再忍着,疼了就喊。
等上完药的时候,温酒嗓子都有些哑了。
谢珩也是一头的汗,忍不住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少年倚在榻边看她,一双琥珀眸微暗,忽然幽幽道:“上个伤药,你就喊成这样,日后可怎么好?”
温酒拢好衣襟,猛地听到这么一句,面色绯红,“你说什么?谢珩!你这人……”
“你想什么呢?”谢珩屈指,轻轻弹了弹她额间的琉璃珠子,“我的说是日后生儿育女,她们说临盆之痛和死一遭没什么分别,你身子这样弱,以后可怎么办?”
温酒差点忍不住拿枕头砸他,闷声道:“……谁要同你生儿育女?”
“我的少夫人啊。”谢珩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隔被拥着她,低声耳语道:“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