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角被指尖上挑了许多,像个琢磨“怎么让人挖心挖肝”的妖精。
雨声把温酒的声音压低了许多,却已经无比清晰,“她以为相隔千里之地发生的事,就没人知道了?我就不信,还有银子砸出的真相!”
本来想说“青衣卫已经去云州了”的谢万金张了张嘴,喃喃道:“我忽然觉得阿酒说的很对,是怎么回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
谢玹沉着一张俊脸不说话,转身就走。
“三哥。”温酒在身后喊了他一声,“你去哪?”
谢玹面无表情道:“问供。”
温酒:“……”
三公子往凌兰面前一站,就算什么都不说,都能把人吓晕过去。
嗯。
此法,也可行。
……
屋内。
谢珩慵懒散漫的靠在椅子上,看不出什么中了招之后的愤怒之色,面色极淡的问:“还有什么法子能想起来?”
李苍南放下药箱,“那要看是多久之前的事。”
谢珩皱眉,“据说是去年七月。”
“据说?”李苍南打开香炉,往里头扔了一堆药材,点燃了往软榻边上一放,“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去了七八月的事情,很难全部想起来。”